春情染,香散舞衣凉 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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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许久,那种尖锐才略略散开了去,他又问了一句:“那么,现在呢?”
  
  脸部被压迫于他宽大的掌上,我的牙关格格作响,战栗着,一时不敢回答,连呼吸都似吓得止住了一般。[棉花糖小说网]
  
  他又一皱眉,松开了他的手掌,立起身来踱了两步,微侧了头,淡淡而问:“如果现在朕要你侍寝,你还说朕是在欺负你么?”懒
  
  那种巨大的压力一消失,我的身体都似软了下来,直要往地上摔去,忙扶住前方的椅子,才能勉强保持着跪立的姿势。
  
  摇摇欲坠中,我又失声哭起来:“我不知道……我怕,我很怕你……”
  
  拓跋轲惊讶地望我一眼,唇边渐渐漾出一抹苦笑来。
  
  负起手,他清越的声音传出了外殿:“来人,过来服侍墨妃洗漱安睡罢!”
  
  眼见侍女端了热水进来,他才慢慢踱出门,又在门前顿了一顿,道:“再给她预备一碗安神汤,喝完了就睡这里。”
  
  目送他高大的身躯踱出去,消失再眼帘之外,我才松了口气,面条般瘫软在地上。这时候,我才觉出地上的寒意,正森森地透骨而入,快把我的膝盖冻得麻木了。
  
  但我知道,我算是在鬼门关打了个转又回来了。
  
  以拓跋轲的喜怒无常,方才任何一句话逆了他的心意,或让他疑心我刻意撒谎,都可能真的把我脖子扭断。
  
  他从小高高在上,自然知道人们都很敬畏他,但敢在他跟前说怕他的,只怕我还是第一个。
  
  虽然我的言行用任何一个帝王的标准看,都够被斩上几十回,但我赌他这么巴巴地从南方把我捉来,对我还是有那么点感情的;我再赌他虽然喜欢成熟妩媚的女人,但同样对小女孩的青/涩纯真颇有兴趣,并且有着异于寻常的包容力,才会在当初第一次见到我时便有了纳妃的打算;我还赌我说什么他都未必会相信,却会因为一个小女孩直白的害怕和哭泣,而触动心中仅存的一点柔软。<>
  
  我赌赢了。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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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侍女们帮我洗漱我,将我送上床榻。我只作受惊过度,沉沉睡去,却在他们放下帏幔后悄悄取了珊瑚金簪中的粉末,掖了满满的一指甲。
  
  天知道这拓跋轲这时候去了哪里。不过按常理推断,除夕之夜,他不该留宿在正殿以外的别处。我不敢往好处想,只能预作了准备,然后听天由命。
  
  安神汤很有效果,不久之后,我已两眼沉重,很快在温暖的衾被中睡去,甚至忘了再去害怕那个地狱修罗似的男人了。
  
  仿佛睡了很久之后,有略凉的肌/肤与我相触。
  
  我下意识地回避时,细细的腰肢,已被极坚实的臂腕拥住,炽/热的掌心不急不忙地伸入衣底,熨在光滑的肌肤上,缓缓地游移着……
  
  我惊慌地挣扎着待要闪避时,一睁眼,看到了拓跋轲专注望我的脸庞。
  
  感觉出我身体的僵/硬和颤抖,他居然微微笑了一下,俯伏到我的耳边,轻轻含了我的耳垂,用从未有过的轻柔口吻呢喃着:“别怕,宝墨乖,别怕,听从你的身/体便可以。”
  
  我的身/体……
  
  衣衫早在不知不觉间褪去,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强有力的身/躯覆盖,一双大掌将我约住……
  
  我感觉得出他手指轻重有致抚摩揉弄时带来的颤/栗,却忍不住想逃避,逃避开这个肮脏的男人,肮脏的大手。<>
  
  可我不能逃,也无处可逃。
  
  大睁着双眼望着帐幔上扬起利爪的腾龙,我惊怯地将指甲咬到唇中,舌尖轻轻在甲缝中来回扫了两下,甜而微涩的味道便充斥了口腔。
  
  这是一种很接近女子体息的气味。随即拓跋轲辗上我的唇,与我深相厮/磨时,根本不曾发现我唇中淡淡的涩甜。相反,这淡淡的涩甜,在两人的厮/磨中,开始蔓延在两个人的唇/舌之间。
  
  我不晓得这种媚/药对男子影响大不大,但拓跋轲看来一直理智而克制……并不显出急躁;倒是我自己,从不曾服用过这种可怕的药粉,不过片刻工夫,便觉出了异样。
  
  血液的流动,不知不觉间加快了很多,流窜在四肢百骸中,渐汇成沸/腾的溶/浆,汹涌到小/腹下的某处;而他的抚/摸引发的肌/肤上的星星之火,迅速燎入血/肉之中,一处接一处,烫得我禁不住呻/吟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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